大家听靖王这么一说,都赶紧地看着自己眼前监视器,他们从监视器中,果然现了如靖王说的,飞机下面的山顶上站着一个奇怪的人。
从监视器中,能看出他是个男子,但看不清他的模样。他全身都是黑色的,站在那白色的冰上,特别的显眼。
只见他抬着头,看着上空他们的飞机,不停的挥舞着手。从监视器中还能听到他出的声音,那话音好似说,“不要走……不要走……救救我……救救我……。”
欧阳芸瑶瞧着这人,脑中想起,他们先前在监视器中看见那个山洞中,用草铺着的床,她现在确定,这人就是被困在这里,住在山洞中的人。这是什么人呢?能不能救他呢?欧阳芸瑶的小脑袋中想着这个问题。
“这人是在叫我们。”暗一说。
“是的,是在叫我们,可这人怎么能认识飞机呢?怎么知道飞机有人的呢?”燕长风疑惑的道。
欧阳云寒嫌弃的瞧了他一眼,“你可真傻,他定是看见了瑶儿上飞机。”
“哼,就你聪明。”
欧阳芸瑶站在他们两人的身边摇了摇头,好笑的看着这两个哥哥说,“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吵了,赶紧的仔细瞧瞧他是什么人?你们可认识?”
“是哦!是哦!还是表妹你说的对,我们赶紧瞧瞧他是什么人。”燕长风一边说着,一边对欧阳云寒翻了个眼。
欧阳云寒听欧阳芸瑶这么一说,什么话也不说了,快的拿出怀中的望远镜,跑到窗口边细瞧着,楚风也拿出欧阳芸瑶早就给他的望远镜在窗口看着。
“表妹,你瞧,他们手上那是个什么东西?”燕长风指着欧阳云寒和楚风手中的望远镜叫嚷着。
“表哥,那个是望远镜,能看到很远的地方。”
“有那么神奇?”他十分羡慕的说。
这时,欧阳芸瑶从空间中,也拿出了几个望远镜,将其中一个递给他,“表哥你拿着,看看如何。”
“这是给我的?”燕长风激动的接过望远镜。
欧阳芸瑶又告诉了他如何用,他赶紧去窗口,用手中的望远镜,瞧着下面的那个全身是黑的人,激动的说“表妹,这玩意好,看得可清楚了。”
欧阳芸瑶又递给了她外祖父一个望远镜,接着分别给了她母亲、还有楚辰焱各一个,他们都新奇的学着欧阳芸瑶的样子,用望远镜去看那个一身黑衣的人。
他们用望远镜镜看了好久,都没能瞧出下面那个人是谁。
欧阳芸瑶从望远镜中,清楚的看清了这黑衣人,他那黑色的衣服上有着许多破洞,衣服里面好像还穿着一件棉服,有破旧的棉花露了出来。
这人满脸的胡须,已经看不出他实际的年龄,但能看出这人挺爱干净,他一个人在这样的岛上,竟然没有放弃活着。
他那有点乱的长长头,还用了木簪子给插在了背后。
就在欧阳芸瑶打量着这人的时候,欧阳云寒在她旁边对她说,“瑶儿,我怎么觉的这人有点熟悉,但总出是在哪里见过。”
“熟悉?三哥,那你仔细看看,好好想想。”欧阳芸瑶看着站在山顶上的男子,见自己的求助没有引起飞机上的人注意,已经放弃了挥手,从望远镜中能看到他眼中的失望。
欧阳芸瑶脑海中,从原主的记忆中也没能寻出认识这个人的记忆,但欧阳芸瑶自己也隐约感到这人似乎和谁有点像。
欧阳云寒眉头紧锁,脑中想着这个比较熟悉的人到底是谁?突然对着燕雨馨惊呼,“大伯母,你看看,这人……这人你可见过,他……他……是不是北岳国的人。”
燕雨馨也正在想着,这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,听欧阳云寒这么一说,脑中好似什么一闪而过,脱口说:“从这人的眼睛看,他有点像……像……燕王的世子。”
欧阳芸瑶也猛然想起,自己对这人的熟悉感是从何而来了,是的,从这人的眉眼看,他真的像北岳的燕世子燕瑞瀚。
驾驶着飞机的楚辰靖,已经从自己身前,大的监视屏中看出这人的模样,接着燕雨馨的话,“岳母说的对,这人的眉眼和神韵和燕瑞瀚很像。”
欧阳云寒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,“对对对,这么说来就对了,这人不是燕瑞瀚,他很可能是燕王的二儿子燕子佑。”
燕雨馨想了一会,“云寒,你说他是燕子佑,燕王的二公子,可不是说那个二公子死了吗?”
“大伯母,北岳的人都传他没死,他是失踪了,这人可能就是他。”
欧阳芸瑶也点着头道:“难怪,经你们这么一说,也就说的过去了。”
远处的楚辰靖开口问,“三哥,这人若是燕子佑,那他和燕瑞瀚的关系如何?”
“靖王,燕子佑和燕瑞瀚两人可是死对头。燕子佑是燕王的庶子,听说他的母亲就是被燕瑞瀚的母亲和他弟弟联手给害死的。”
欧阳芸瑶听他们这么一说,她眼眸闪着如小狐狸灵动狡黠的光,她决定救下这人。
她原本就想着不管这是什么人,都准备将他给救走,让他一个人在这里生活也是太残忍了,如果救出去是个坏人,杀了就好了。
于是她在欧阳云寒说完,就开口对驾驶飞机的楚辰靖道:“阿靖,我们救了他可好。”
“嗯,瑶瑶,都听你的。”
这时,欧阳芸瑶那个烧了一窍的表哥对燕华林开口,“祖父,这个北岳燕王,他姓燕,他们和我们是一家人吗?”
“哈哈哈……哈哈哈……”欧阳芸瑶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欧阳云寒也“噗呲”一笑。
“你们,你们笑什么,我说的不对吗?”
燕华林在他的脑门上狠狠的敲了一下,“胡说。”
燕雨馨笑了笑对他说:“长风,这个北岳的燕王,原本可不姓燕的,他是北岳的一个小部落的人,他打仗凶猛,帮了北岳的先皇,先皇封他为燕王,他为了表示忠心就改姓了燕。”
“哦,大姑,原来是这么回事啊!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姓燕?”
他又看着他祖父,摸着被他祖父敲痛的头,气呼呼的说,“祖父,我又不知道,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