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承认我是没按照她的想法撤退,反而打了丁长天一个措手不及。
可是我已经打赢了,怎么就惹恼她了?
她可是我最大的靠山,我现在无论如何都要把她安抚好。
张武摇了摇头,“我们做保镖的哪懂这些,我只知道夫人让我们来请你的时候带着怒意。”
“感谢兄弟透露。”
我抱拳感激,但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。
很快,我便被送到了茶楼。
不同于那晚,丁照亭赤膊着上身正跪在夏月婵身前,身上那触目惊心的鞭痕令我大为震撼。
伤口很深,甚至后背几块皮肉都翻开了。
我走进包间,望着正翘着二郎腿,满脸愤怒之色的夏月婵,故作轻松的问:“婵姐,我也要跪着吗?”
夏月婵的俏脸上挤出一抹笑容,“小弟,姐会让你跪在我面前,但那一定是在床上。”
“咳咳!”
我被她噎的差点一口气没顺上来。
她可真是个妖精,任何时候都在想着如何调情。
不过,这也说明她并不想把我驯成像丁照亭这样没尊严的宠物。
“婵姐,你为何罚丁少?”
我不解的问。
“丁长天死了,但他却并没有擦好屁股,非但没能夺下丁长天的两家公司,甚至还没能帮小弟擦屁股,你说他该不该罚?”
夏月婵又狠狠地抽了丁照亭一鞭子。
这些话看似在罚丁照亭,实际上却有几口大锅在我头上悬着,随时可能会扣下来。
我眯眼看向丁照亭,看他会不会将责任推给我。
丁照亭痛的满脸是泪,他委屈巴巴地哭诉,“主人,这事真不能怪我,我弟弟若是被公家逼死,那情有可原,可现在他是横死,还是死在自己人手里,我们家老头子怀疑是我做的,所以把一切财产都并回到丁家了。”
果不其然,这口锅还是掉在我脑袋上了。
我若不主动认错,那今后我没脸再和夏月婵交易。
但我若主动认错,岂不是又让这孙子笑话?
夏月婵面色一冷,“你这是打算往小刀爷身上推?”
“不,不敢……”
丁照亭急忙否认,“奴才只是就事论事,不敢妄图推卸责任。”
他们俩一唱一和,这是明摆着给我找台阶下。
今天难堪一次又怎么样?
为了日后能与夏月婵交易,牺牲点尊严也没什么。
我倒了杯茶,双手俸给夏月婵。
“婵姐,您喝茶!”
夏月婵接过茶叶,不解的问:“小弟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我叹了口气,分析道:“这场仗我能打赢,多亏了婵姐,但婵姐却什么都没得到,白忙活一场,小弟心里过意不去,这就给您赔罪。”
“你知道姐在乎的不是这个。”
夏月婵还假装体恤我,她越是这么说,我就知道她一定在乎。
我瞥了眼丁照亭,又看向夏月婵,保证道:“婵姐,你在不在乎我不关心,但是我在乎,婵姐忙前忙后,却没拿到报酬,就好像我买了东西却没付账,这不合规矩。”
“好话都让你说了,现在我爹把财产都并回丁家,想让他吐出来可没那么简单。”
丁照亭气愤的阴阳怪气了我一通。
他在夏月婵面前是卑微的奴才,但他对我却七个不服八个不惧的,明摆着就是对我不满。
“他要是死了,那这笔财产会到谁手里?”
我冷笑着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