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竟然在郑佩佩手上,这也是夏月婵提前安排好的?
那就更能说明这赝品是夏月婵找人做的了。
这场戏每个人都有自己该出现的作用,但我们事先都没通过气,没有彩排,甚至我们互相之间都不认识。
只能说,夏月婵的导演手法相当高明。
她说我城府深,真是抬举我了。
福伯挺身上前,将木盒打开,里面那把剑正是尚方宝剑。
我当即拿起它,朝着刚才那块生铁劈去。
“铛啷!”
生铁当场被劈成两截,而尚方宝剑只出了嗡鸣声,完好无损。
真假立判!
郑佩佩歪着头,脸上噙起一抹微笑,“爹,宝剑是我亲手交给你的,现在可以宣布谁才是胜利者了吗?”
这一刻,郑辞心态都崩溃了。
他私下里和丁长天,以及一爷,三人一定达成了某种交易。
可现在因为我们的一场戏,完全偏离了他的想法。
台下的人见郑辞低头不语,纷纷起哄。
“精彩,精彩啊!”
“郑老,你不会玩不起吧?”
“江山代有才人出,我看你早该退位了。”
郑辞当年也算是金陵古玩界的传奇人物,可这一场精彩的表演,足以将他打下神坛。
现在所有舆论都偏向于郑佩佩,“佩佩,你确实比爹想象的更为优秀,这枚金钥就交给你。”
结局已经揭晓。
郑佩佩几乎是一把抢过了那把金钥匙。
“我的好妹妹,你说得对,黑猫白猫抓着耗子就是好猫!”
她将金钥匙挂在自己的粉颈之上,在看向一爷时,脸上正噙着微笑。
一爷像了癫一样,大吼一声,“这婚不订了。”
“雯雯!”
郑辞大声呵斥着她,可一爷已经跑出了舞台。
他又看向丁长天,“天少,你还不去追她?”
“追她干什么?你又没有兑现承诺,就算我把她抢到手也有名无实。”
丁长天扔下兜里的钻戒,也朝着舞台的另一边离开了。
本就是一场商业婚姻,现在不光不能促进两家的生意,反而闹的不欢而散。
这回郑家可让丁家丢了大人了。
一爷愤然离开现场,丁长天无情扬长而去,但没有人说一句郑佩佩的不对,因为她是名正言顺为自己的争取利益,反而是郑辞,他遭到了大家的口诛笔伐,因为他才是处事不公的那个人。
一场婚礼,不欢而散。
夺嫡之事是一场赌注,当时郑辞将郑家大部分的房产,地契,店铺,都留在了一个铁盒里。
而这枚金钥,就是打开铁盒的钥匙。
郑佩佩将它彻底拿到了手。
本来这场订婚宴,官宣再加上用餐,要持续到傍晚,这么突然散场,才不过两点钟。
人逢喜事精神爽!
我马上联系了孙倩,让她准备开业。
其实今天开业,生意并不会因此变好,也没有什么吉时不吉时的,我只是觉得今天很开心,适合聚在一起好好庆祝一番。
很快,大家都到了。
皮胖子专门买了一大堆鞭炮,烟花,蛇哥更是霸气,专程拿了一箱子钱入股,美其名曰说这店他没出力,那就出钱,反正就是要加入这个大家庭。
孙倩马上配合着张罗,在楼上搞了四大桌子菜。
小地主说,我选对日子了,今天适合开业,合婚,开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