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我脑袋上空像有什么电流一样,时不时的划过崩出电火花。
马大师捏着手指跳着奇怪的舞蹈,嘴里咿咿呀呀的唱着歌,像二手玫瑰一样有呛有调。
随着他最后一声“敕!”过后。
我脑袋上五道雷电突然朝我劈了过来。
“咵刹!”
一声过后。
我只觉得谁在我脑袋后边晃动了一下铁皮,震得我耳膜嗡嗡响。
我身边站着一位疤爷的小弟,他被劈的满脸焦黑,紧接着,身体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。
焦糊味甚至盖过了疤爷身上的血腥味,看起来无比凄惨。
疤爷瞪大了眼珠子,傻眼的问:“大师,你劈歪了?”
马大师也难以置信,他喃喃道:“不可能啊,我的雷就是从他脑袋上触的,他不躲不闪,怎么可能会劈歪了?”
正当二人疑惑间,我戴上宝剑,迅跑出宫室。
“糟了,他把剑拿走了,给我把他追回来。”疤爷声嘶力竭的吩咐道。
等他们反应回来的时候,我已经跑到了厅室,和赵文强他们会和。
见我安全出来,赵文强突然下令:“开枪!”
追出来的那几个人瞬间被子弹打成了筛子,鲜血迸溅之间,他们已经倒在了地上。
顺利脱险,我脱下外套,把尚方宝剑包裹好,生怕它的毒药翻了自家兄弟。
我扯着脖子大喊:“疤爷,你现在认输不?”
“老子不认,你们有枪支弹药,我有马大师,真斗起来,我未必输给你。”
疤爷倒是硬气,他似乎对那位马大师的能力十分信任,信任到敢拿自己的命出来赌。
刚才那声雷,别人可能想不到,但小地主却听得清清楚楚。
“你家大师连我的护身符都破不了,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大师?”
小地主站在了最前头,大有兵来他挡水来他掩的架势。
以前我总把小地主当成神棍,这会儿看他意气风的模样,我庆幸自己没因为他好色又耽误事的性格把他赶走。
他不光是块活宝,还是有能力的。
里面又传来马大师咿咿呀呀的声音,声音还是那么带感。
我们周边的气温骤然升高,一圈圈火焰突然在我们周边烧了起来。
“丫的,看老子的引水符!”
小地主突然掏出一张黄色的符纸,当即拍在了地面上。
墓室本就在半山腰,时不时的会从室内的岩壁中渗出水,可当他那张符贴在地面上之后,墓室的水突然淹了上海,瞬间将烧的正旺的火苗浇灭。
我们正惊讶,那些水又重新滚进了旁边的水潭。
整个过程只有几秒,但却令我们非常震惊。
尤其是皮胖子,他震惊的嘴巴都合不上了,“卧槽,小地主你原来这么厉害,早知道我当年也上山了。”
“各有各的命,你当年要上山了,还能和老地皮遇上我吗?”
我宽慰了他一句。
皮胖子也从怅然若失的情绪中走了出来,“对对对,比起那些玄乎的东西,我还是觉得小刀把子更重要。”
“快看这是什么?”
我们聊的正嗨,一个小弟突然大喊了一声。
只见地面上突然爬出了密密麻麻的甲壳虫。
它们仿佛有组织有纪律一样,全部朝着疤爷所在的宫室爬去。
小地主摆了摆手,安了大家的心,“是尸虫!大家别怕,这玩意只对血感兴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