琉璃阁是甲级堂口,如果把货搬空了,我将将把把能租得起。
但是郑佩佩肯定不会卖给我,人家生意做得好好的,怎么可能会帮我?
我没好气的问道:“你不知道琉璃阁是郑家的产业?”
“我知道,胖子跟我说过。”小地主如实回答我。
“那你还介绍?”
我越想越气,小地主这不是难为我嘛!
但他却说道:“这里风水最好,我这几天走了不下几百家商铺,没有一家比它更适合你,你想把庙养大,就必须租这里。”
我不禁汗颜。
合着他刚刚带我走马观花一通,就是为了给我证明琉璃阁最合适。
琉璃阁确实是我心中所想,从我第一次进琉璃阁就现了,不过不是靠看风水。
试想一下,琉璃阁假货多到真假参半还能如日中天,光靠郑佩佩的手腕,人脉,靠刁爷的做赝能力,真能把它做到现在这么大吗?
很显然,那都不是主要因素。
但凡换一家堂口像他们这么经营,早就黄铺子了。
小地主说的对,不管怎么样,我得试一下。
“你先回去吧,我去试试!”我没好气的说了声。
合着今天算是白逛,他早跟我说必须是琉璃阁,我还用的着费这个逼洋劲?
“祝你好运!”
小地主的嘴角噙起一抹微笑,坐上出租车就离开了。
我迈着忐忑的步伐,缓步跨进了琉璃阁的门槛。
坐堂先生一眼就认出了我,因为上次就是我把它们二掌柜刁爷耍的团团转。
但规矩就是规矩,我设局他们破局,他们没本事就只能一个愿打一个愿挨。
他几步上前迎上我,彬彬有礼的问:“小刀爷,您今天是请货还是割爱?”
“我的名讳有这么响?”我并未直接回答他,而是反问他。
“嗐,小刀爷,您差点成了我们二掌柜,我当然得提前备好功课。大小姐说了,以后只要您进琉璃阁,无论请货还是割爱,我们都得笑脸相迎。”
坐堂先生引我进内堂,招呼我坐下,并且给我倒了茶。
我抿了口茶叶,回答了他,“今天我不请货也不割爱,土地公串土地婆的门,自家溜溜,你家大小姐在吗?”
“我这就把土地婆给您请来。”
坐堂先生跟我聊下去,扯着他的两片长袍,一步两个台阶,迈上了二楼。
我知道他是去请郑佩佩了,但我还真没想好如何开口,实在难以启齿。
少倾,郑佩佩从二楼小跑下来。
刚一进内堂,她就把门和窗户都给关上了。
我忍不住调戏她:“佩佩姐,你这关上窗户关上门,不会是想跟我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吧?”
她并不害羞,也不嗔怒,反而破涕而笑,“小弟弟,敢调戏姐姐了?”
“不敢不敢!”
也许是和一爷相处太久了,对着同一张脸,我不知道该怎么用两种态度对待她们。
见我这么窘迫,郑佩佩戏谑的笑了声,“还有什么你不敢的,昨天把我和疤爷都耍的团团转,你挺有本事啊!”
“噗!”
我一口茶水还没下肚就喷了出来。
“你们都现了?”
我撂下茶杯,目瞪口呆望着郑佩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