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跃在外面听闻此话,眉头不禁挑了起来,但转瞬后便再度舒展开来。
只听到那少年用稍显稚嫩的声音问道:
“同哥,这次虽是将闾挂帅,但真正统军之人不是那个年轻侯爷么?据说他可是北击匈奴、南征百越的勇将,如今负责管理整个大秦中为非作歹的异人,可是最近的红人啊!”
林跃嘴角勾勒起来,露出笑意,没想到自己的名气现在都这么大了。
但下一刻他便再度挑眉,
因为墨同此刻不屑的对着少年说:“阿平,你还是太年轻了,外面的传言听一听就算了,认真你就输了。”
那少年疑惑的问道:“嗯,同哥这是怎么说?”
墨同“哼”了一声,双手环胸缓缓说道:
“这外面传言的如何如何,但最终不还是我来之后才反败为胜?
毫不夸张的说,若是没我,你口中的年轻侯爷如今都死了不止三回了,他连命都没了,还能到今日反攻的地步?”
林跃在外面听到这话,不禁有些错愕,心想这墨同莫不是飘了吧?
但转念一想他这么说也不错,毕竟之前护送“徐福”之时那墨同便几次救他于危难之中。
而此番更是他使“墨枪”两次化险为夷,甚至还重伤了卢俊义这个传说武将,这才使得自己能够将其斩杀,所以自己对他这句话也无法反驳。
但听到墨同在装b,他自己心中怎么就那么不得劲呢!
而那少年听到墨同这么说后,便也是有些错愕的问道:
“同哥,还有这么一回事?难不成同哥你将我们墨家的机关运用到梁山贼寇的头上了?”
“哪有。”墨同笑了笑,“对付他们还需要我墨家的机关?我随手改造一些兵械,便足够大军反败为胜。”
那少年激动的说:“同哥你真厉害,怪不得族中长老都器重你呢!”
墨同用力的拍着他的肩膀笑道:“唉,阿平你既然来了,便好好历练一番,早晚也能像我一般的。”
那少年重重点头,说道:
“同哥您放心,这段时间我一直守在船上,长老们说未来海洋的重要性不亚于陆地,而战船作为海上的马车,作为陆地与陆地之间的桥梁,其重要性不言而喻。
所以趁着这次这个难得的机会,让我来历练一番,也能实地观察一番这战船在实战中到底如何,好积累一些经验,再加以改进。”
“长老们说的不错,这战船的确很重要。”墨同笑着点头,随即他拍了拍墨平的肩膀说:“阿平你放心,既然你来这了便跟着我便是,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。”
“多谢同哥!”
“欸,见外了么不是?”墨同笑了笑,
“我没想到这次将闾竟然能唤来这艘战船,这战船凝聚了我墨家的心血,击败那梁山的小破船定然是易如反掌!”
那少年回道:“同哥您说的不错,不过这终究不是海上,距离挥这战船的全部潜力还是差了一些。”
“够用了,对付他们是足够了。”墨同神秘的笑了笑,随即他随口问道:
“对了,这次怎么就派来一艘皇子级战船?”
“这个我就不知道了,我也是接到命令后才放下手中的活,直接登船跟过来的。”
“也是,一艘皇子级战船也够了。”墨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他问道:“这艘船具体是哪一艘?”
“将闾号!”少年淡淡笑道:
“我以为会是皇子级战船中最早下水的扶苏号战船,没想到却是将闾号。”
墨同则是故作高深的说:“毕竟是将闾挂帅么,也算是应景。”
墨平也是附和着点头,“那倒是,不过这工期太赶了,没有先造出样船便一口气造了这么多,若是效果差强人意就白白损失太多人力、物力、财力与精力了。”
墨同见墨平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不禁笑了笑,
“阿平你就别操心了,这战船乃是我墨家这两年无数长老夙兴夜寐的心血,早已在长老与前辈们的心中预演成千上万遍了,大方向上是不会出错的。
再说当初我们就不同意一口气建造这么多,可人家不是等不及了么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,但。。。”
但那少年话还未说完,便听到外面忽然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。
“主公,您在这干什么呢?”
林跃诧异的扭头向后看去,当他望见邢道荣那张大脸时,便暗道完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