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晏微微一怔:“昨天晚上,管姐姐你不知道吗?”
宋沅眉头一皱:“她就住在你旁边,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?”
晏晏张了张嘴,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“要不你去问问周野?”宋沅提议:“我们俩警惕性不高,他可能听到了什么动静。”
“好。”晏晏立马走了。
宋沅不想陪她过去,关上门睡自己的。
一天一夜悄然而过,什么事都没生,宋沅也渐渐放松了警惕。
次日午后梁鹤依旧没来,反到是让侍卫送来了一些东西。
“这些都是世子特意交代送给姑娘的,这几日世子有事,怕是来不了,交代姑娘在这里好好待着,不要出去乱跑。”侍卫站在门口,让抬箱子的人进来。
瞧着摆在屋里的七八只精美的匣子,宋沅不解:“世子知道徐映蓉出事的消息了吗?”
“已经知道了。”侍卫答了一声:“廷尉府已经盯上了花楼,世子正在找其他落脚的地方,等寻到了就会安排姑娘过去,这几日姑娘小心为妙。”
京兆处处都是廷尉府的耳目,梁鹤这个时候让人大张旗鼓的送来这些东西。。。宋沅有种很不好的预感。
宋沅点点头,什么也不敢说。
太荒谬了,实在太荒谬了,这都什么跟什么呀?
天色渐暗,花楼开始营生了,灯光璀璨,好不热闹,离着半条街,都能听见丝竹管弦之声,每逢夜里,那里都是寻乐最好的去处,车水马龙,堪称盛况。
没有动静吗?
宋沅心里有些紧张,但并不认为自己猜错了。
今天晚上是动手的好机会,拖的太久,一旦徐映蓉现自己的铃铛并不在梁鹤手里,可就打草惊蛇了。
“动手了。”身边的周野提醒道,忙拉着宋沅在屋脊上蹲下。
不多时,五花大绑的徐映蓉就被人从后门拖了出来,她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,后门的巷子到了夜间根本没人,梁鹤的侍卫也不敢与廷尉府的士兵硬碰硬,就算是看见了,也不会出手救她。
“只有徐映蓉被抓了。”宋沅暗道可惜。
周野也是一脸可惜,但是除掉徐映蓉也不算太亏,一个喜欢擅自催眠队友的人,就是一个潜伏的危险。
两人很默契的没有深聊,确认廷尉府的人都离开后,这才悄悄潜了回去,梁鹤依旧没有回来,花楼一切照旧,晏晏也没有来寻他们。
第二日天亮,一夜未眠的宋沅才有了困意,想着白天不应该会出事,正打算眯一会儿,晏晏就来敲门了。
“管姐姐。”
宋沅瞬间清醒,一开门就见她眼圈红红的,显然是哭过一场,越的楚楚可怜单纯无辜。
“怎么了?”宋沅装糊涂。
晏晏眼泪‘扑簌扑簌’往下掉,哽咽着说:“老鸨说,徐映蓉被抓走了。”
“什么?”宋沅大惊失色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晏晏微微一怔:“昨天晚上,管姐姐你不知道吗?”
宋沅眉头一皱:“她就住在你旁边,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?”
晏晏张了张嘴,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“要不你去问问周野?”宋沅提议:“我们俩警惕性不高,他可能听到了什么动静。”
“好。”晏晏立马走了。
宋沅不想陪她过去,关上门睡自己的。
一天一夜悄然而过,什么事都没生,宋沅也渐渐放松了警惕。
次日午后梁鹤依旧没来,反到是让侍卫送来了一些东西。
“这些都是世子特意交代送给姑娘的,这几日世子有事,怕是来不了,交代姑娘在这里好好待着,不要出去乱跑。”侍卫站在门口,让抬箱子的人进来。
瞧着摆在屋里的七八只精美的匣子,宋沅不解:“世子知道徐映蓉出事的消息了吗?”
“已经知道了。”侍卫答了一声:“廷尉府已经盯上了花楼,世子正在找其他落脚的地方,等寻到了就会安排姑娘过去,这几日姑娘小心为妙。”
京兆处处都是廷尉府的耳目,梁鹤这个时候让人大张旗鼓的送来这些东西。。。宋沅有种很不好的预感。